所以他无法劝说自己去治疗好那腿伤,他自虐般地闭上眼感受着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湿冷阴森的痛楚,他用牙咬住手背,一遍一遍翻来覆去,就好像是一种自我惩罚。整整两年时间。傅晏不知道自己度过了多少个痛苦的日日夜夜,A市阴雨连绵的夜晚,旧伤痛不欲生的时候,他总会想起宋轻语。胰腺癌,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病,现在却了如